子,能和她生下他们就是他的本事,别人怎么没生?

再者说,为了他们的孩子着想和为了他着想不就差一个字么?没什么区别。

即便是心中得意地几乎要翘尾巴,但是殷溶依旧很谨慎,他小心翼翼的藏好了那条尾巴,尽力的绷住了嘴角,企图掩盖那种要得意坏了的愉快,冷静地回答道:“事实上没有任何人起疑,阿姐,你能猜到也必定有别的原因,不是么?”

这点姜妱倒是没办法否认,她沉默了片刻,认真问道:“你能完全确定褚太师的立场么?他看上去……并不是能让人轻易掌控的样子。”

“掌控?”殷溶道:“难道你认为我们是拿他的儿子来控制他的么?并非如此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,当初先帝甚至不指望他是真的投诚,只是欣赏他的才华,怜悯他的遭遇,这才答应接纳一个襁褓中的婴儿,并且妥善的选了卫国公府安置那孩子,到了……戾王的时候,他摆弄国内的世家还没过瘾,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晋国,褚东阳做的只有传递情报,直到后来玉台之盟,这才是他第一次有大动作。”

而那一次一举三得,无论是晋国还是秦国都很满意,而他自己,更是趁此机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一下子越过百官,成了晋国握有实权的一品太师。

姜妱看得出来他确实不站在晋国那边,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他一定忠于秦国,毕竟,以他的遭遇,万一心理扭曲就想搅乱全天下来个玉石俱焚也不足为奇。

“你有十足把握可以信任他么?”姜妱问道。

殷溶低头笑了起来。

“你笑什么?”

殷溶将她的手抬起来狠狠地吻了一下,接着抬起头来,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道:“阿姐,这世上我完全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。”

姜妱看着他不说话,听他继续道:“即便是骄骄,即便是阿晏也不例外,只有你。”

姜妱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双手滚烫灼热,热得她非常不安:“你不该这么说,我没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——我并不是你的什么人,不会比你的父母子女更值得信任。”

殷溶不为所动,他瞪大的眼睛灼灼明亮,闪着异样的神光,直直的钉在姜妱脸上,口吻炙热道:“‘信任’是主观的情绪,不看值不值得,看的是愿不愿意——我既然愿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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